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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va Collins way马文的路途(中文版)
是一位叫Marva collins的老师写的,她的一些方法我们这些妈妈可以借用,特别是对遇到不好的老师的孩子很有帮助! 内容简介: 这是学校开学的第一天,上课铃声刚响过不久,位于芝加哥近西锡德的德拉诺小学的老师们表现出了异于寻常的容忍——因为还没有学生会如此早地便向老师们发出挑战。事实上,尽管尚未发生什么恶战,但老师们在洗着班级卡片并做出位置安排时一直密切注视着周围的一切——没有老师愿意在这1974-75学年刚开始十分钟的时刻便领着学生进入校长办公室,承认局面已过早的失控。 原本弗雷迪是否在上课时穿着夹克并不是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但科林斯老师从他放在口袋中的手上看出了他的挑衅。事实上她真正关心的还是弗雷迪在教室里一直穿着夹克会很热。时值夏末,教室里已是非常闷热,十时左右恐怕将会更热。科林斯老师走进弗雷迪时,才发现他双唇紧锁并耸起着双肩,她开始意识到弗雷迪哈里斯是在努力地想要耍狠。 弗雷迪希望他在德拉诺的日子——尤其是这节课——能够早点结束。九岁的他是二年级的一名留级生,一个麻烦制造者,其档案由于加入了心理学家们的评估报告及从前的老师们的差评而早已鼓鼓涨涨。去年五月,他因打架而被停课至该学期结束。此前,他还因在快餐店扔食物而被赶出学校。再早以前,他还曾诅咒一位老师。这次学校在秋季入学时再次接纳了他,但校长已发出警告,如果他再玩什么把戏,将会被永远地赶出德拉诺。 弗雷迪倒是非常期盼这样的结果。他不喜欢学校,其他的孩子不喜欢他,他也同样不喜欢他们。他那个年龄的孩子们认为他是个被困在二年级的婴孩,而二年级的学生们则认为他是个大傻个。此外,他觉得只要他被赶出德拉诺,便再也不用上学了。他认为母亲不会付钱让自己去上私立学校,并且母亲不喜欢教堂,所以应该也不会把他送去教区学校。他现在只需要让自己被踢出这个课堂,便能终日闲荡并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因此,当马文老师让他脱掉夹克时,他反而坐得更牢了,双手放在口袋里,两条腿也伸到了前面同学的凳子底下。马文老师温柔地说:“亲爱的,你不必在教室里还穿着夹克。我们把它脱掉吧!顺便再拿出一支笔,咱们一起来完成一些任务。”她知道弗雷迪是想试图激怒她,而她对于此类场景的应对早已是驾轻就熟。她目前还不清楚弗雷迪将要坚持抵抗多久。他是以这种方式在做自我介绍还是将会有进一步的动作她注视着弗雷迪,心里想着有多少老师参与造成了这个孩子目前的敌意。 随后,弗雷迪猛地扭过他的头,转而注视着第三行窗玻璃中打碎的玻璃格。“甜心,教室里太热了,你这样会热坏自己的。”马文说道。弗雷迪没有动。马文老师又前进了一步,逗趣般地弄了弄弗雷迪的头发并说:“宝贝,你是个如此英俊、强壮的孩子,为什么要试图将你的肌肉遮掩起来呢” 说完这话,马文觉得弗雷迪紧咬的双唇稍稍松了一点,甚至发现他在强忍着微笑,于是她托起弗雷迪的脸,慢慢挪到了自己面前。她觉得这些孩子都双目无光,闷闷不乐并且表情呆滞。还在七岁、八岁或是九岁的时候他们便已经认输了。 弗雷迪拒绝抬起头来看马文老师,但却任由她抚摸着他的脸。 马文站在弗雷迪面前,笔直而高大。“来吧,亲爱的,我们还有任务要完成”,她说。马文总是站得高高的,即使没有穿她平素爱穿的高跟鞋,她也有六英尺高,并且从不弯腰驼背的——甚至在她还是个长臂细腿的孩子并穿着12码的鞋子,而其他小孩都戏弄她说她会把教堂屋顶弄穿的时候,她也是依旧昂首挺胸地站着。“你不可能坐着坐着就变聪明了”,她说。在生气的时候,马文老师的眼睛可能会变得很冷;但此刻,它们却是温柔地映射在弗雷迪脸上。 接着,由于弗雷迪并未推开马文老师的手,她开始将一只手滑到了这孩子夹克的领口上,另一只手则开始去解着夹克前排的扣子。突然,弗雷迪伸出手,紧紧地锁住了马文老师的手腕。 “你好像很生气”,马文老师温柔地低语道,“但我知道你并不是在生我的气,因为我没有对你做过任何不好的事。我们的内心都有善良和邪恶的一面,我知道你也有。你能帮我一起找出那个善良的一面吗?我是你的朋友,我将一直在旁帮助你并将永远爱你。我已经喜欢上你了,并将继续喜欢你——尽管你自己现在还不是很喜欢自己”。 她将弗雷迪拉近自己,孩子的头靠在了她的髋部。她用长长的手指放松了孩子双肩和颈部紧张的神经。马文总是煞费苦心地去了解每一个孩子,不断地训练自己,希望能从孩子们的姿势、神色和言辞中察觉出这些孩子真正需要什么。 随后,弗雷迪退到自己的椅子上,直直地站起来,速捷地解下了夹克上的扣子并将其脱下。马文老师弯下身,托起他的下巴,摆弄了一下孩子的头,让他的目光能正对着自己。她之前克制的嗓音突然间消失殆尽,改而用一种坚定的口吻对弗雷迪说:“我保证你将会走上正轨,你将会有所成就。我不会允许你放弃自己的。” 接着,马文走向了教室的前排。她已经从教十四年半了——在阿拉巴马州碧翠斯的门罗县培训学校待了两年,在芝加哥的公立学校待了十二年半。尽管总体来讲她对教学界有许多不满,但她却十分热爱自己的教学工作。每年九月,学校的状况似乎都相差无几,她希望如今自己能摆脱对于新开学的焦虑——然而事实却不遂己愿。学校开学的前一晚,她几乎完全没有睡着,就像是个初次离家的孩子那般心神不灵。 每接到一个新的班级,她都有许多事情要做。不知何故,她在德拉诺的班级倒成了不受其他老师欢迎的孩子们的避难小站。她的班里总有类似弗雷迪哈里斯之类的不守纪律的问题小孩。去年,她一直忙于帮助一个叫做詹姆斯托马斯的孩子。詹姆斯从幼儿园起到一年级都非常淘气,大多数的老师都不能忍受他。 学校开学的第一周里,在詹姆斯做错事以后,马文老师将其叫到自己跟前。 “詹姆斯,你知道怎么拼写自己的名字吗”她问。 这孩子点了点头。 “这很好”,马文老师说,“现在你去档案柜那边,打开抽屉,看你能不能找到自己的累积记录卡并读懂它。” 詹姆斯走过去拿出卡片,扫了一眼之后,迷惑地将其递给了马文老师。这学期才刚开始,但在行为举止一栏上,马文老师已经给了詹姆斯“优秀”的等级。 “你认为你应该得到这一成绩吗”马文老师问道。 “不能”。詹姆斯回答说。 “那你想得到这个成绩吗?” “想”,詹姆斯低声说。 “那你就回到座位上,自己来挣得这个成绩。” 这样,在接下来的这年里,詹姆斯托马斯不再是个麻烦人物了。 除了那些惹是生非者以外,马文老师还有像博内特米勒那样的孩子:坐在前排的她身体粗壮、动作迟慢——此前曾有位老师在听完她冗长乏味的演讲后开始怀疑她是否患有学习障碍;还有万达露易丝那样的孩子:梳着马尾辫的她一直不知道如何拼写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应该在笔记本纸的哪一页写字——她能得以升至下一个年级仅仅因为她一直都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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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忙了,每天想好的计划总是被打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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