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ry  发表于 2011-3-14 19:43:25| 2444 次查看 | 1 条回复
全国人大代表、华中师范大学教育学院教授周洪宇近日建议,仿照“经济特区”的做法,由中央确定
“国家教育特区”,赋予一系列权利和优惠政策,允许这些区域在全国推进的教育体制改革的试验中先行先试。此前,在深圳教育改革和发展中,早就有建设“教育特区”的提议。

也在地方,高等教育现在2600多所,教育部门占110多所,2000多所都在地方。“如果各地都把各自的办好了,严格来说教育就办好了。”这就需要制度放权,教育部要向地方放权,首先是向省级政府放权。但他同时指出,放权的前提是要有一个完善的基础,两者需同时进行。(新京报3月8日)笔者所担心的是,这两者之间不同步,而是脱节、互相掣肘,地方说中央不放权,中央说地方不积极,改革就陷入拉锯战。 在这种情况下,“教育特区”,如果作为一种试点,当是国家要求其改革,在赋权的同时,要求地方政府向学校放权,实现学校内部的行政权、教育权和学术权的分离。在笔者看来,如果要真进行教改,比这种试点方式更有效的方式,就是将教改措施,提交各级人大审议,通过之后变为必须执行的教育法规。否则,极有可能出现教育权力最终还是掌握在行政部门的情况,不管采取项目试点还是“特区”方式,教改都难从权力中突围。 建设“教育特区”,确实令人振奋。但是,办“教育特区”,真的仿照办“经济特区”的做法就能成吗?仔细分析,并不尽然。“特区”的说法当然可以移植,然而,改革的思路却完全不同。

首先,办“教育特区”,核心不在教育发展,而在教育改革。过去也在地方,高等教育现在2600多所,教育部门占110多所,2000多所都在地方。“如果各地都把各自的办好了,严格来说教育就办好了。”这就需要制度放权,教育部要向地方放权,首先是向省级政府放权。但他同时指出,放权的前提是要有一个完善的基础,两者需同时进行。(新京报3月8日)笔者所担心的是,这两者之间不同步,而是脱节、互相掣肘,地方说中央不放权,中央说地方不积极,改革就陷入拉锯战。 在这种情况下,“教育特区”,如果作为一种试点,当是国家要求其改革,在赋权的同时,要求地方政府向学校放权,实现学校内部的行政权、教育权和学术权的分离。在笔者看来,如果要真进行教改,比这种试点方式更有效的方式,就是将教改措施,提交各级人大审议,通过之后变为必须执行的教育法规。否则,极有可能出现教育权力最终还是掌握在行政部门的情况,不管采取项目试点还是“特区”方式,教改都难从权力中突围。 10年来,我国教育走的就是快速发展的道路,迅速实现高等教育大众化,迅速将高等教育规模办成世界第一,但教育管理体制改革和学校现代大学制度建设严重滞后,造成教育问题、矛盾日益突出。办“经济特区”,获得中央赋权和优惠条件,能解放生产活力,寻求经济的快速发展,而办“教育特区”,再按这样的思路,就可能变为一些地方和学校利用某些权利和优惠,去做教育产业,比如,招生规模,是不是不受限?办多种层次的教育培训,是不是少管一点?学校与国外大学合作,是不是可以更大胆等等。也就是说,关注点,会集中在教育利益领域,而可能对制度问题并不乐意涉及。在过去10年中,我国不少地区出现了规模浩大的大学城,在建设大学城时,各地都叫出响亮的口号,探索全新的办学摸索,可大家所见的是,没有一地的大学城,出现了有新意的办学模式。而分析目前已经启动的500 全国人大代表、华中师范大学教育学院教授周洪宇近日建议,仿照“经济特区”的做法,由中央确定“国家教育特区”,赋予一系列权利和优惠政策,允许这些区域在全国推进的教育体制改革的试验中先行先试。此前,在深圳教育改革和发展中,早就有建设“教育特区”的提议。 建设“教育特区”,确实令人振奋。但是,办“教育特区”,真的仿照办“经济特区”的做法就能成吗?仔细分析,并不尽然。“特区”的说法当然可以移植,然而,改革的思路却完全不同。 首先,办“教育特区”,核心不在教育发展,而在教育改革。过去10年来,我国教育走的就是快速发展的道路,迅速实现高等教育大众化,迅速将高等教育规模办成世界第一,但教育管理体制改革和学校现代大学制度建设严重滞后,造成教育问题、矛盾日益突出。办“经济特区”,获得中央赋权和优惠条件,能解放生产活力,寻求经济的快速发展,而办“教育特区”,再按这样的思路,就可能变为一些地方和学校利用某些权利和优惠,去做教育产业,比如,招生规模,是不是不受限?办多种层次的教育培训,是不是少管一点?学校与国外大学合作,是不是可以更大胆等等。也就是说,关注点,会集中在教育利益领域,而可能对制度问题并不乐意涉及。在过去10年中,我国不少地区出现了规模浩大的大学城,在建设大学城时,各地都叫出响亮的口号,探索全新的办学摸索,可大家所见的是,没有一地的大学城,出现了有新意的办学模式。而分析目前已经启动的500项国家教改试点,很多教育人士对试点效果不乐观,因为有不少试点单位和地区,想的是获得怎样的权利和优惠,却没想具体推进改革的思路。 其次,办“教育特区”,不仅要获得授权和优惠政策,更是自身放权的过程。如果只关注获得权力和权利,而不推进地方政府自身放权,真正的教项国家教改试点,很多教育人士对试点效果不乐观,因为有不少试点单位和地区,想的是获得怎样的权利和优惠,却没想具体推进改革的思路。

其次,办“教育特区”,不仅要获得授权和优惠政策,更是自身放权的过程。如果只关注获得权力和权利,而不推进地方政府自身放权,真正的教育改革就难推进。依照国家《教育规划纲要》精神,教育体制改革的核心是“中央向地方放权,政府向学校放权”,而在学校内部,则是学校行政向教育者和受教育者放权。地方办“教育特区”,无疑要争取中央向地方放权,可是,地方政府获得权利之后,会否向学校放权,而学校获权之后,又会否向教师和学生放权呢?

也在地方,高等教育现在2600多所,教育部门占110多所,2000多所都在地方。“如果各地都把各自的办好了,严格来说教育就办好了。”这就需要制度放权,教育部要向地方放权,首先是向省级政府放权。但他同时指出,放权的前提是要有一个完善的基础,两者需同时进行。(新京报3月8日)笔者所担心的是,这两者之间不同步,而是脱节、互相掣肘,地方说中央不放权,中央说地方不积极,改革就陷入拉锯战。 在这种情况下,“教育特区”,如果作为一种试点,当是国家要求其改革,在赋权的同时,要求地方政府向学校放权,实现学校内部的行政权、教育权和学术权的分离。在笔者看来,如果要真进行教改,比这种试点方式更有效的方式,就是将教改措施,提交各级人大审议,通过之后变为必须执行的教育法规。否则,极有可能出现教育权力最终还是掌握在行政部门的情况,不管采取项目试点还是“特区”方式,教改都难从权力中突围。

现在的情形是,中央向地方放权难,地方政府、学校放权亦难。最近一段时期来,公众对南科大的办学很关注,有媒体报道,到现在为止,南科大的学校领导机构——理事会还未建立运作,理事会章程还未得到市政府通过,人才引进政策还不明朗等。这很值得大家深思。一方面,大家渴望南科大能获得国家层面的认可;可另一方面,南科大自身的办学问题,即举办者和办学者的权力权利关系,学校内部治理机制,却并未建立。后一个方面,与是否得到中央授权几乎没有关系,作为举办者的深圳市,是完全可以明晰举办者、办学者的权利与责任,学校的财政拨款方式的。

全国人大代表、华中师范大学教育学院教授周洪宇近日建议,仿照“经济特区”的做法,由中央确定“国家教育特区”,赋予一系列权利和优惠政策,允许这些区域在全国推进的教育体制改革的试验中先行先试。此前,在深圳教育改革和发展中,早就有建设“教育特区”的提议。 建设“教育特区”,确实令人振奋。但是,办“教育特区”,真的仿照办“经济特区”的做法就能成吗?仔细分析,并不尽然。“特区”的说法当然可以移植,然而,改革的思路却完全不同。 首先,办“教育特区”,核心不在教育发展,而在教育改革。过去10年来,我国教育走的就是快速发展的道路,迅速实现高等教育大众化,迅速将高等教育规模办成世界第一,但教育管理体制改革和学校现代大学制度建设严重滞后,造成教育问题、矛盾日益突出。办“经济特区”,获得中央赋权和优惠条件,能解放生产活力,寻求经济的快速发展,而办“教育特区”,再按这样的思路,就可能变为一些地方和学校利用某些权利和优惠,去做教育产业,比如,招生规模,是不是不受限?办多种层次的教育培训,是不是少管一点?学校与国外大学合作,是不是可以更大胆等等。也就是说,关注点,会集中在教育利益领域,而可能对制度问题并不乐意涉及。在过去10年中,我国不少地区出现了规模浩大的大学城,在建设大学城时,各地都叫出响亮的口号,探索全新的办学摸索,可大家所见的是,没有一地的大学城,出现了有新意的办学模式。而分析目前已经启动的500项国家教改试点,很多教育人士对试点效果不乐观,因为有不少试点单位和地区,想的是获得怎样的权利和优惠,却没想具体推进改革的思路。 其次,办“教育特区”,不仅要获得授权和优惠政策,更是自身放权的过程。如果只关注获得权力和权利,而不推进地方政府自身放权,真正的教

在笔者看来,“教育特区”对于地方政府来说,本质上不是获得权利和优惠,而是对教育负责、拿自己率先“开刀”的改革胆识。如果以此来理解“教育特区”,从目前来看,很多改革,根本就不需要中央授权,地方政府在向学校赋权方面就可自主地大胆作为,具体包括,在本省市取消所有本地所管的大中学校的行政级别,建立新的校长遴选机制,调整政府拨款方式,建立地方教育拨款委员会对学校拨款,建立大学理事会治理结构,建立社区教育委员会参与中小学管理、决策的学校管理机制等等。但遗憾的是,笔者对比了国家版教改《纲要》和地方版教改《纲要》,在教育制度改革方面,地方版普遍保守,一些关键改革,根本提都没提。


教育部部长袁贵仁3月
7日在参加政协教育界联组会议时表示,基础教育权限在地方,职业教育原则上也在地方,高等教育现在2600多所,教育部门占110多所,
2000多所都在地方。“如果各地都把各自的办好了,严格来说教育就办好了。”这就需要制度放权,教育部要向地方放权,首先是向省级政府放权。但他同时指出,放权的前提是要有一个完善的基础,两者需同时进行。(新京报育改革就难推进。依照国家《教育规划纲要》精神,教育体制改革的核心是“中央向地方放权,政府向学校放权”,而在学校内部,则是学校行政向教育者和受教育者放权。地方办“教育特区”,无疑要争取中央向地方放权,可是,地方政府获得权利之后,会否向学校放权,而学校获权之后,又会否向教师和学生放权呢? 现在的情形是,中央向地方放权难,地方政府、学校放权亦难。最近一段时期来,公众对南科大的办学很关注,有媒体报道,到现在为止,南科大的学校领导机构——理事会还未建立运作,理事会章程还未得到市政府通过,人才引进政策还不明朗等。这很值得大家深思。一方面,大家渴望南科大能获得国家层面的认可;可另一方面,南科大自身的办学问题,即举办者和办学者的权力权利关系,学校内部治理机制,却并未建立。后一个方面,与是否得到中央授权几乎没有关系,作为举办者的深圳市,是完全可以明晰举办者、办学者的权利与责任,学校的财政拨款方式的。 在笔者看来,“教育特区”对于地方政府来说,本质上不是获得权利和优惠,而是对教育负责、拿自己率先“开刀”的改革胆识。如果以此来理解“教育特区”,从目前来看,很多改革,根本就不需要中央授权,地方政府在向学校赋权方面就可自主地大胆作为,具体包括,在本省市取消所有本地所管的大中学校的行政级别,建立新的校长遴选机制,调整政府拨款方式,建立地方教育拨款委员会对学校拨款,建立大学理事会治理结构,建立社区教育委员会参与中小学管理、决策的学校管理机制等等。但遗憾的是,笔者对比了国家版教改《纲要》和地方版教改《纲要》,在教育制度改革方面,地方版普遍保守,一些关键改革,根本提都没提。 教育部部长袁贵仁3月7日在参加政协教育界联组会议时表示,基础教育权限在地方,职业教育原则上3月8日)笔者所担心的是,这两者之间不同步,而是脱节、互相掣肘,地方说中央不放权,中央说地方不积极,改革就陷入拉锯战。


在这种情况下,“教育特区”,如果作为一种试点,当是国家要求其改革,在赋权的同时,要求地方政府向学校放权,实现学校内部的行政权、教育权和学术权的分离。在笔者看来,如果要真进行教改,比这种试点方式更有效的方式,就是将教改措施,提交各级人大审议,通过之后变为必须执行的教育法规。否则,极有可能出现教育权力最终还是掌握在行政部门的情况,不管采取项目试点还是“特区”方式,教改都难从权力中突围。


家有小活宝,大活宝来报到!
1678196848  评论于  2011-3-15 09:53:12
教改合适才能实施呢